千年湖湘城鉴·岳阳篇(三)
第三章:城鉴·人文风物篇
【士知义而好文】
▲明弘治《岳州府志》“卷二·风俗志”载:人性悍直,士尚行义。士知义而好文,俗信巫而尚鬼。居山野者力耕桑,近水滨者业网罟。俗尚淳朴,不事华靡。
【击画鼓集人,歌以棹之,至端午罢】
▲宋范致明《岳州风土记》载:岳州,自元正献岁,邻里以饮宴相庆,至十二日罢,谓其日为云开节。春社后,遇好天色,往往相继上山,中州人所谓拜扫也,至寒食而止。四月八日,取羊、桐叶、淅米为饭,以祀神及先祖。濒江诸庙皆有船,四月中择日下水,击画鼓集人,歌以棹之,至端午罢。其实竞渡也,而以为禳灾。民之有疾病者,多就水际,设神盘以祀神,为酒肉以犒棹鼓者,或为草船泛之,谓之送瘟。五月十三日谓之龙生日,可种竹。齐民要术所谓竹醉日也。
【岳阳楼】
▲清光绪《湖南通志》“卷三十四·古迹三·岳州府·巴陵县”载“岳阳楼”:岳阳楼在县西(《一统志》)。城西门楼也。下瞰洞庭,景物宽阔。唐开元四年,中书令张说除守此州,每与才士登楼赋诗,自尔名著。其后太守于楼北百步复创楼,名曰“燕公楼”。又南楼、杨公台皆见《岳阳诗咏》,今并无遗迹可践。或云楚泽门旧南楼也,今废(《岳阳风土记》)。岳阳楼其制三层,四面突轩,状如十字,面各二溜水(《三才图会》)。岳阳楼,宋滕宗谅作而新之,范希文为之记,苏子美书丹,邵竦篆额,时称四绝(《方舆胜览》)。楼自明成化以后屡圮。国朝康熙二年重建,复灾,乾隆五年复修。以后叠有修葺(《府志》)。(图为清光绪《湖南考古略》“卷五”载“岳阳楼”)
▲清雍正《湖广通志》“卷之二”载“岳阳楼图”。
——明·李东阳《书岳阳楼图诗后》
▲清康熙《岳州府志》载“岳阳楼图”。
江汉间多层楼杰阁,而岳阳为最。洪都之滕王,西山在眺;武昌之黄鹤,汉阳川树可俯而数也。沧海,吾不得而见之,天下之大观于此焉尽。
盖自唐以后数百年,兹楼之兴废屡矣。予过岳时,吴都宪舆璧、吴太守行验实修之。为檐三叠,栋宇新构,而阶级不具,未可登眺。洞庭之波涛,浸乾坤,浴日月,含括万象者,第得之舟中。顾望之余,不能无憾。比北归,闻楼成而雷火碎其上,太守惧,稍损其高,而重覆之。今存者仅二叠,然其雄伟固在也。
每观世所传画图,而不得再至其地,未尝不怅然感之。河间太守谢君道显得此图,寓至京师,学士大夫之能诗者,多赋其上。予欲效之,而情兴荒落,才力弗称,竟不能就也。姑述其所见如此。
——宋·滕子京《求范希文岳阳楼记书》
▲明弘治《岳州府志》载“藤子京求范希文岳阳楼记书”(局部)。
六月十五日,尚书祠部员外郎、天章阁侍制、知岳州军州事滕宗谅,谨驰介致书,恭投于邠府四路经略安抚、资政谏议节下:
窃以天下郡国,非有山水环异者,不为胜;山水非有楼观登览者,不为显;楼观非有文字称记者,不为久;文字非出于雄才巨卿者,不成著。今古东南郡邑,富山水者,比比是焉;因山水作楼观者,处处有焉,莫不兴于仁智之心,废于愚俗之手。其不可废而名与天壤齐固者,则有豫章之滕阁、九江之庾楼、吴兴之销暑、宣城之叠嶂。此外,无过二三所而已。虽浸历于岁月,挠剥于风雨,潜消于兵火,圮毁于艰屯,必须崇复而不使隳斩者,盖由韩吏部、白宫傅以下,当时名贤辈,各有纪述而取重于千古者也。
巴陵西,跨城闉,揭飞观,署之曰:“岳阳楼”,不知俶落于何代何人。自有唐以来,文士编集中,无不载其声诗赋咏,与洞庭、君山率相表里。宗谅初诵其言而疑且未信,谓作者夸说过矣。去秋,以罪得兹郡,入境而疑与信俱释。及登楼,而恨向之作者所得,仅毫末尔,惟其吕衡州诗云:“襟带三千里,尽在岳阳楼”,此粗标其大致。自是日思,以宏大隆显之,亦欲使不可废,则莫如文字。乃命僚属于韩、柳、刘、白、二张、二杜,逮诸大人集中,摘出登临寄咏,或古或律,歌咏并赋七十八首,暨本朝大笔,如太师吕公、侍郎丁公、尚书夏公之众作,榜于梁栋间。又明年春,鸠材僝工,稍增其旧制。古今诸公于篇咏,卒无文字称记,所谓岳阳楼者,徒见夫屹然而踞,岈然而负,轩然而竦,佝然而顾,曾不若人具支体而精神未见也,宁堪乎久焉?
恭惟执事,文章器业,凛凛然为天下之特望,又雅意在山水之好,每观送行怀远之什,未尝不以游物外而心与景接。矧兹君山、洞庭,杰杰为天下之特胜,切度风旨,岂不欲摅遐想于素尚,寄大名于清赏者哉!伏冀戎务尠退,经略暇日,少壮金石之论,发挥此美之景,庶漱芳润于异时者,知我朝高位辅臣,有能淡味而远托思于湖山数千里外,不其胜與?
谨以《洞庭秋晚图》一本,随书贽献,涉毫之际,或有所助。干冒清严,伏惟煌灼。
【巴陵古郡,地挟湖山之胜,长材秀民多出其间】
▲清嘉庆《巴陵县志》“卷之九·学校”载:巴陵古郡,地挟湖山之胜,长材秀民多出其间。
▲明弘治《岳州府志》“第一卷·本府·学校志”载“府学”(局部)。
▲明弘治《岳州府志》载“儒学文庙图”。
【学校之系于治道者钜也】
▲清乾隆《岳州府志》载“府学图”。
清光绪《湖南通志》“卷六十四·学校志三·学宫三·岳州府”载“府学”:在府治东南(《一统志》)。宋治平中,知军事赵尚之创建。明正统中,知府易善,成化中,知府吴节、戴济,弘治初,知府李镜,正德中,知府黄巽,嘉靖中,佥事王宗、知府陆垹,天启初,佥事王景,崇祯中,知府郭养性,国朝顺治三年,知府马宏长,十一年,知府李若星,康熙十九年,知府李遇时,三十六年,知府张信,四十八年,知府孙道林,乾隆八年,知府黄凝道,五十四年,知府图尔炳阿重修(旧《志》)。
——清·阮学浩《岳州府重修学记》
岳州为楚南重郡,治巴陵县。旧各有学,郡学居治之东南,踞高阜,规制殊阔。缘岁历久,半就湮圮,值暑雨则殿庑在淋潦中。
秋官郎新安黄君出守是邦,甫下车,亟图更新,集郡人士谘之。以需用浩繁,迄无成画,慨然曰:“大成殿,先师圣灵所依,不可以道谋缓,是吾责也。”遂捐己资,克日鸠工,委属吏廉能者司之,身亲庀饬,顿易旧观。旧祭器多残缺,悉仿式制造,罔不备具。既落成,牒闻太府,藏诸籍,俾后之人无陨越焉。先是,壬戌秋,学浩按试戾止,顾瞻茂草,惕焉靡宁。兹适以录科重来,拜谒之次,仰见栋宇一新,以敬以戒,乃进广文官及诸生而语之曰:“甚矣,学校之系于治道者钜也!每见郡邑守宰早作夜思,矻矻无暇晷,大抵为钱谷句稽、狱讼訾省是急。钱谷狱讼非可缓也,而以视世教之隆替,人心之淳漓,贤才之盛衰得失,顾不有重轻乎哉?古之人誉髦斯士,若文翁之治蜀,昌黎之治潮阳,其于崇劝礼让若不容以旦夕待,是可识为政之本末矣。且夫文具美观,非所以示广励也;检束不严,家修不著,而竟工于铅椠,衿佩不克为四民先也。所贵乎庠序之教者,处为佳士,出为良臣,勿见利而忘义,勿背实而徇名,勿负咎于简编,勿抱惭于衾影。则夫沿袭章句之末,而不求身心实得,犹将为有志者惜焉。而况嚣凌败坏、乡里不齿之行,其尚烦官司惩艾乎哉?”太守以勒石之辞相属,爰撮而识之,俾来游来歌者知所先务焉。
【巴陵县学】
▲明隆庆《岳州府志》“卷九·秩祀考”载“巴陵县学”。
▲清嘉庆《巴陵县志》“卷之一·舆图”载“县学图”。
清光绪《湖南通志》“卷六十四·学校志三·学宫三·岳州府”载“巴陵县学”:在府治西南(《一统志》)。明洪武初,知县郎子文创建。宣德中,知县秋成,成化中,知府吴节、戴濬,知县江满增修。崇祯末,毁于兵。国朝康熙六年,知县李炌重建。十九年,知县赵士珩增修。四十八年,知县王国英迁建右界高阜。雍正十年,知县武联鞶,乾隆十年,知县薛澍,十八年,知县王赠华,三十三年,邑绅刘代照等增修。道光十七年,知县李正晋重修。同治四年,邑人士重修(《县志》)。
——清·黄秀《巴陵县重建学记》
巴丘,岳阳首邑,包孕乎幕阜灵屋之胜,潆洄乎洞庭潇湘之奇,宋元以前止建郡学于内城,明洪武初,邑令郎公子文爰择郡城外西南为邑庠,春秋释奠,以祀先圣。而有明一代,掇巍科、登仕版、立德立功载在邑乘者指不胜屈,洵人文薮泽也。
自兵燹荡析,黉宫累累瓦砾,仅余正殿一座,倾圮日甚,即启圣初构制,亦湫隘门墙,祠庑百无一存。因循怠荒历数十年,道旁观者且为目击心伤久矣。夫缁流羽士奉瞿昙老子之教,犹摩顶放踵新其祠宇,何吾儒之弗逮远甚。因忆李旴江作记袁州,谆谆以世道名教为言,今圣宫为道脉所存,学校乃储才重地,有世教之任者,乌可漫然弗加之意哉。
岁丁亥,邑侯王公令兹土,甫莅事,躬谒圣庙,即慨然以修建为已任。改建圣殿于右,踞高阜,临轩敞,捐俸倡始,诸绅士亦各为量助,重辟荆榛,增其式廓,若东西两庑、棂星、大成、名宦、乡贤暨泮池、墙垣俱次第修举。聿观厥成,而自辛卯癸巳数科以来,登贤书、歌鹿鸣者应运而兴,谓非变则必通之一征与。
夫教与养,王道两大端也,侯宰予邑,请减额荒以休养斯民,捐修黉宫以誉髦斯土,诚得王道大端,而与孔孟论为政之旨适相符焉。将见辉腾鳣璧,彩焕胶序,睹日星之炳耀,见川岳之效灵,而圣灵用妥,圣道可常新矣。用拜手而为序之。
【金鹗山宜徙建书院,以为他日人文之盛,必基于是】
▲清光绪《巴陵县志》“卷之十八·政典志六”载“金鹗书院”:在城南金鹗山,光绪十年知县刘华邦,邑绅王启昌等创建。
——清·郭嵩焘《新建金鹗书院记》
▲清光绪《巴陵县金鹗书院志略》载“郭嵩焘《新建金鹗书院记》”(局部)。
书院之始,当唐元和时,而莫先衡州之石鼓。宋初有四大书院之名,湖南路岳麓、石鼓居其二。名山胜境,灵秀之都,清淑之气钟焉。集诸生讲习其中,藏书以实之,谓之书院。于时县皆有学,而书院会学之成,历数州郡而一见,固必有道德文章之儒,董治乎诗书,磨礲乎仁义,以开迪所学之不逮。故其教之美,践成迹以循之,以知礼乐之原;其才之成,不越矩矱尺寸,而可以备天下国家之用。此宋、元以来书院之盛,陶成人才为尤多也。国朝乾隆之初,诏天下立书院,于是书院遍州若县,或为郡治,则郡与县常分建焉,而书院遂为通制。然其教之一出,为诗文帖括之为道之仕进而已。
刘彦丞令君宰巴陵,以郡有岳阳书院,而县无之,相治南五里之金鹗山,面洞庭而负抱郭诸山,左襟㴩湖,右瞷岳阳一城,状若盂。顾而叹曰:“释、老之宫盛于齐、梁,历千余年,尽天下名山皆梵宇也。其幸为书院,鹿洞、鹅湖,可计数耳。而金鹗之山,雄踞郡城之南,讫今独完,将非天地之留,贻以发斯文之光耶!”商之邑士王启昌、廖文望、刘鹤龄及提督陶君定升,鸠工庀材,随山势环合缭为垣,建藏书楼。其上下为讲堂,两廊斋舍各二十六。循廊而西,为院长之居。左阜隆然,杂植桃李,逶迤而下建稻香阁于其前。右有泉,清洌可饮,架屋一楹,当泉之眉,曰知味轩。稍下数十武,得平地广数亩,筑小圜,蓺兰数十本,曰兰圃。山之颠旧有文昌亭,葺而新之;后有洞漥然,容数十人,曰桃花洞,用其名,树桃数百株。游观之美,弦诵之音,交会兹山之前。
夫为政莫先善教,而贻泽之远且长,莫大于兴起人才。令君之为邑,修城郭,广积储,蠲苛去烦,人民大和。以其余闲,创制书院,拓人士之咫闻,举百年之庆典,群情翕戢,刻期蒇功。趋事之勤,与其纯茂向学之风,有足多者。若非令君之政有以得人之心,其勤勤为学又足以相感发,岂易几此哉! 往吴南屏广文常言:“金鹗山宜徙建书院,以为他日人文之盛,必基于是。”数十年后,当有成其议者。今十余年而令君之为此,适与广文之言相应。
前代学校之隆,人皆自得于学,随其造诣之所及,皆可见之施行。今书院遍山州下邑,而恍惚古人名山之业,若令君之为,不数见于天下。士风之蔽,亦至今极矣。幸及书院之成,寻求立教之本,旨端其则,于始而正其趋,于渐遏虚浮以实践,化嚣陵为礼让。吾衰且老,犹庶几及见之。
光绪十有二年,岁在丙戌冬十有一月,湘阴郭嵩焘谨记。
【洞庭之山,其上多黄金,其下多银铁】
▲清光绪《湖南全省掌故备考》“卷二十·物产”载:洞庭之山,其上多黄金,其下多银铁(《山海经》)。
【君山之毛尖,当推湖茶第一】
▲清光绪《湖南省志》“卷六十一·食货志七·物产二·岳州府”载:巴陵君山产茶懒绿,似莲心,岁以充贡(《省志》)。君山之毛尖,当推湖茶第一。虽与银针、雀舌诸品校,未见高下,但所产不多,不足供四方尔(《潇湘听雨录》)。君山茶色、味似龙井,叶微宽而绿过之。
清光绪《湖南省志》“卷六十一·食货志七·物产二·岳州府”载:
岳州茶有㴩湖之含膏(《国史补》)。㴩湖诸山旧出茶,谓之㴩湖茶,李肇所谓岳州㴩湖之含膏也。唐人极重之,见于篇什。今人不甚种植,惟白鹤僧园有千余本。土地颇类北菀,所出茶一岁不过一二十两,土人谓之白鹤茶。味极甘香,非他处草茶可比并,茶园地色亦相类,但土人不堪植尔(《岳阳风土记》)。岳州之黄翎毛、岳阳之含膏冷,唐宋时产茶名(《茶谱》)。
岳州巴陵郡土贡纻布(《唐书·地理志》)。岳州开元贡细纻布,赋麻纻缣。元和贡白纻练布七匹(《元和志》)。巴陵郡贡白纻布十匹(《通典》)。岳州土贡绢十匹(《九域志》)。岳州贡纻丝(《宋史·地理志》)。巴陵出绢(《湖广志》)。平江县出棉布(《省志》)。岳州常赋之外,与他州名额不同者,茶笼、竹簳、翎毛、鱼麴、芦、铁叶、窑灶(《岳阳风土记》)。
洞庭之山,其木多柤、梨、橘、柚(《山海经》)。洞庭之阴有大橘树,乡人谓之社橘(李朝威《柳毅传》)。洞庭湖多柑橘(《云麓漫钞》)。南方橘柚虽多,然亦畏霜,每霜时亦不甚收。惟洞庭霜虽多,亦无所损。询之土人,云:“洞庭皆水,水气上腾,力能解霜。”所以洞庭柑橘最佳,岁收不耗,正为此耳(《文昌杂录》)。洞庭以种橘为业者,其利与农亩等(《研北杂志》)。洞庭柑皮细而味美,比他柑韵稍不及,熟最早。岁至春,色如丹。乡人谓种自洞庭来,故得名(《橘录》)。洞庭山出柑,皮细味美,其熟最早(《本草集解》)。
舜南巡不返,二女追之不及。至洞庭之山,以泪挥竹,竹尽斑。妃死,为湘水神。故曰湘妃竹(《博物志》)。
君山出斑竹(《湖广志》)。
岳阳虽水乡,绝难得莼菜,惟临湘东莼湖间有之(《岳阳风土记》)。莼菜出临湘县莼湖,面紫背青,黄茎白花,三月至七月有之(《一统志》)。
鱼之美者,洞庭之鱄(《吕氏春秋》。晋刘邵《七华》曰:洞庭之鲋,出于江岷。宏腴青颅,朱尾赤鳞)。南方湖中多鲫鱼(《神异记》。案:鲫鱼即《吕氏春秋》所谓“鱄”,刘氏《七华》所谓“鲋”也。至今湘人以湖鲫为美,取其大而肥尔)。
洞庭湖有一陂中有范蠡鱼。昔范蠡钓得大鱼烹食之,小者放之陂中(《述异记》。案:在巴陵县西南钓洲)。
岳州人极重鳇鱼子。每得之,瀹以皂荚水少许,盐渍之,即食,味甚甘美(《岳阳风土记》)。巴陵临、湘出鳇鱼(《湖广志》)。
文鱼出临湘沅潭,一名春鱼,味甘美,长一二分,小满日出,余日无(《湖广志》)。文鱼曝干,用鸡卵搅蒸,头皆向上,满碗匀排,如以千针插于碗面,亦异品也(《三长物斋长说》)。
华容苏州港出银鱼(《省志》)。
巴陵出面条鱼(《期广志》。杨慎曰:此鱼惟城陵矶有之)。
巴陵出河豚鱼(《湖广志》)。
岳州贡鳖甲(《唐书·地理志》)。
江蟹大而肥实,第壳软,渔人以为厌,自云:“网中得蟹,无鱼可卖。”十年前,土人亦不甚食。近差珍贵(《岳阳风土记》)。
洞庭湖中旧有巨蚌,其大如片帆,夜深侧立,一壳乘风往来,烟波中间吐巨珠,与月相射。渔者日日揣取,终不可得。近久不见。华容御池在湖南,出蚌珠,有甚大者(《岳阳风王记》),蚌类甚繁,惟洞庭独多大者,长七寸(《本草集解》)。
来源:红网
作者:赵涛 杨玲 廖悦雯
编辑:施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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